程奕鸣没回答，回答她的是游艇发动机的响声。 她的目光已经落到了那张报纸上。

于翎飞拉了一个他的胳膊：“你别吃这里的，今天有空运过来的三文鱼，味道特别好，我让保姆给你送一点过来。” “既然知道，还不坐下来吃饭！”符妈妈将醒酒器放下。

灯光下，她瞧见他眼里的倒影，只有她一个人……可也曾有那样的时刻，他眼里只倒映出于翎飞一个人。 他自嘲的勾唇，心想自己大概是产生了幻觉。

她去了一趟书房，将他的平板电脑拿过来。 露茜撇嘴：“这个……太清淡了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如今除非于翎飞交出账本，否则程子同就出不来，是吗？”子吟没管符妈妈说什么，双眼紧盯符媛儿。 符媛儿正在仔细查阅。